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原神x彈丸蒙德篇:血酒與腥風 第2章 無可救藥的神在線免費閱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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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參與者:熒,琴,迪盧克,莫娜,可莉,阿貝多,優菈,安柏,麗莎,凱亞,芭芭拉,雷澤,班尼特,諾艾爾,菲謝爾,砂糖,迪奧娜,羅莎莉亞,米卡。

地點:蒙德大教堂及教堂前廣場。

(黑白熊離開後,眾人都鬆了口氣。熒緊握的手掌打開,裡麵滿是手汗,黏糊糊的。名為絕望的詬病自此刻開始,一點一點滲透侵蝕著希望的火苗。)

看著大家恐慌無助,垂頭喪氣的樣子,芭芭拉感覺自己的心在作痛。她覺得,在這時,她應該做點什麼。

傷心不是好情緒,這樣可不行哦。

芭芭拉是蒙德城的偶像,那就給大家獻唱一首吧。芭芭拉把這個想法告訴了琴團長,琴聽後欣然同意,並開始著手安排佈置場地和通知大家的工作。

似乎忙起來的琴團長更符合大家印象中熟悉的一麵。

“你是一定要找點事做才能安定下來是嗎?”迪盧克對又開始忙活起來的琴團長說。

琴冇說什麼,仍低頭忙自己的事,半晌,才問道,“你想說什麼?”

冇有拐彎抹角,迪盧克直截了當的說:“我們之間,應該有個特殊的人。甚至可能,不止一個。”

琴一驚,拍案而起,“你是說,我們當中有間諜?!”琴的聲音很大,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到。

迪盧克搖搖頭:“彆那麼大聲。原本他們就在猶豫那個黑白熊的話是否真實,往壞的地方想,現在可能有人正在思考殺人了。這種懷疑和猜忌一旦在一群陌生人中傳開--人心,是個很可怕的東西。而且,僅靠黑白熊,是無法達到讓我們自相殘殺的目的的。所以我猜,這裡會有和組織者一夥的‘協助著’,也就是‘間諜’。”

琴聽後點點頭,覺得在理,又拋出疑問:“那你為什麼會選擇跟我說這些,我們之間也素未謀麵。”

迪盧克甩下一句,“我要說的說完了。至於為什麼找你,因為,你可是,守護蒙德的騎士團代理團長啊。”說罷便離開了此處。

琴冇有挽留,盯著空寂發呆。好似在看極近極近的近處,又好似在看極遠極遠的遠處,而後又一頭紮進手下的工作中。

此時的角落中,一個人盯著離開琴身旁的紅髮男人,不易察覺的笑了笑,“你叫迪盧克對吧?居然能想到‘間諜’的存在。真有意思啊。”

熒在教堂門口外目送最後一縷晚霞的光迴歸迴歸地平線之外,和月亮共同拉開夜的帷幕,看了一眼米卡,米卡會意,從教堂正門進去,送進去一句話:“可以開始了。”

語畢,教堂的燈滅,隻留了教堂末端小高台上的一盞,將黑暗中的芭芭拉照的閃耀而熠熠生輝,甜美的嗓音一響,點燃了引信,底下炸出熱烈的掌聲。

“當你的天空~突然~下起了大雨,那是……”歌詞盪漾在空曠的教堂中,滌盪和洗濯著原本澄澈而今卻染上灰色的心靈,驅散絕望和恐懼。

“讓我們一同為巴巴托斯大人禱告,風神會護佑你,保護我們的平安,從來如此,不是嗎?

”在歌曲的最後,芭芭拉倡導大家的共同禱告。

眾人也跟著照做,在虔誠的禱告完畢後,這場簡陋但鼓舞人心的演唱會落下帷幕,眾人也都各自找地方休息。

琴在眾人散會之前,使每個人上交了自己的隨身武器,並清點完畢,數量無誤。然後將這些武器轉移,統一看管。

今夜蒙德城的星星給月亮遞著悄悄話,為夜的深邃和寧靜作宣敘調,潔白的水袖甩下,靜默,熟睡的蒙德城,搖籃曲裡卻暗藏殺機。

此刻,教堂內傳來如下對話:

“謝謝你認同我的歌聲!原來你在結束後不肯離去是為了聽我再唱一首嗎?我很開心。”

“嗯,很好聽。而且你唱歌的時候,身上會有閃耀的歌環。

“很神奇吧!其實這環是帶有元素力的。””

“那你能再帶著歌環為我再來一首嗎?真的很好聽。”

“冇問題,能讓你們忘卻憂慮,這就是件值得開心的事了。”

“......”

夜深了,琴也昏懨懨的,睏倦包覆著琴睏乏的雙眼,拖著疲憊的身軀,琴觀察了下四下無人,確認眾人武器藏得算隱蔽,然後轉身離開。但責任心和使命感喚著她去找個人替班。

走到教堂正門前右側的欄杆處時,凱亞正手扶著欄杆,依偎在寧靜的夜裡。

“凱亞,你不去休息嗎?”琴問道。

凱亞回過頭,笑笑:“我正是因為睡不著纔出來看夜景的。”

你看啊,這熟睡中的蒙德,多麼的祥和安謐,旖旎雋永。

多希望能一直是這樣安寧啊。

琴有些觸動,用目光擁著這座燈火安息的城,夜風習習,將琴的髮絲吹的有些淩亂。

暗暗下定了決心,會的,我一定會,守護好這座城。琴這麼對自己說。

琴感覺自己好像精神了許多,打個哈欠,便又折返回去。

那些武器就藏在教堂後麵墓園中一個墓碑左側的草叢中。墓碑的主人是一位在執行任務中殉職的蒙德騎士,性格豪爽,而且精通刀槍弓劍各樣武器,還是個左撇子。

彷彿是怕打擾這位戰士的靈魂,琴輕輕的撥開草叢,校對了一遍。

可這一數,便出了事。

不對!不對......少,少了一把單手劍!

琴走出墓園,凱亞已經不在教堂外了,想到芭芭拉在教堂內休息,琴連忙從教堂的右側小門進入。

剛進入教堂,一股刺鼻的鐵鏽味闖入鼻嗅處,慌張的打開燈,可怖的一幕映入眼簾。

芭芭拉的胸口處貫穿著一柄單手劍躺在地上,早就冇了生氣,而那單手劍,正是缺失的那一把。在芭芭拉的周圍,有濺射狀分佈的未涸水漬。傷口隻有一處致命貫穿傷,冇有搏鬥和劈砍痕跡。

琴噗通一下便跪倒在地上,淚水奪眶而出,不可置信與極度悲慟占據了身體,握緊的拳頭憤恨地砸著地麵。

為什麼?

為什麼?

冇人告訴我啊。

明明要說過守護這座城,保護大家的安危,可這種事,還是發生了......

琴,你就是個騙子。

一個徹頭徹尾的騙子。

你不配守護蒙德。

琴抱頭痛哭。痛恨自己的無能和失職。就在這時,黑白熊的聲音在穹頂響起,每個人都能夠聽到。“發現屍體了!地點在蒙德大教堂內,現在開始證據蒐集時間。日出時分,進行學級審判。”

聽到聲音,眾人都趕了過來,看見的是地方已經冰冷僵硬的芭芭拉和生無可戀的琴。

見到眾人趕來,琴顫顫巍巍起了身,扶著長椅站立著,看起來搖搖欲墜。

熒不可置信的看著這一切。

琴突然開口,“凱亞,這不是你做的吧?”

凱亞搖搖頭,走到琴身旁坐下,“我知道你很痛苦,但先冷靜下來,好嗎?”

琴有些失神,頓了頓,點點頭。

凱亞輕聲地說:“昨天晚上咱們分開後,我就找地方休息去了,和一個紅髮男人待在一起,這點他可以幫我作證。”說完指了指迪盧克,“我記得武器是你在看管吧?那能給我們說說,昨天晚上你的經曆嗎?”

於是琴向大家講述了昨晚發生的事。

“也就是說,有人在你離開後偷拿走了武器?”莫娜分析道,“可是,藏匿武器的地點隻有你一個人知道啊。”

琴搖搖頭,並不知道除她以外的人是如何知道武器存放地點的。

“要不,你先帶我們去那裡看看?”米卡提議。

經過一番折騰,並冇有發現腳印之類有用的資訊。

熒忽然開口問道,“琴,你還記得案發現場的細節嗎?”

琴回憶了一下,詳細的講了出來。並且補充說,芭芭拉一直冇離開過教堂,在演唱會結束之後,還被人留下來要再聽一首。

就在這時,晨光的熹微在琴臉上煮開。遠處有鳥兒掠過。

黑白熊的聲音再次響起,“現在,班級審判開始。”

眾人眼前一白,再一睜眼,來到了一個小房間內。房間正中是一個大圓桌,而黑白熊坐在圓桌後的座椅上,懶散地招呼著大家站到自己的位置上。圓桌的每一個位置都有名字,而芭芭拉的位子則掛著黑白照片,照片被一個大大的叉號劃掉。

琴看著芭芭拉的黑白照,心裡的滋味說不出來。

自由討論,開始。

迪盧克率先發話:“凱亞,我覺得你有很大嫌疑。”

凱亞莫名其妙被扣了帽子,很是不解:“誒?我跟你說睡不著後一直在教堂門口那看風景,和琴交談完後我就回來了,我有琴和你的不在場證明啊。”

“不一定。我們都冇有表,無法確定準確時間,有可能你和琴交談完後去作案,之後再回來。”迪盧克說。

熒反駁:“不對,如果是這樣,那麼凱亞冇有時間去拿武器。”

“如果是提前拿好了呢?”

“那也不對,我離開前和回來後都清點了數目。離開前還全在,回來時已經不見了。”琴說。

那麼,凱亞大概率就不是凶手。

那真凶又是誰呢?

在座的各位,使用單手劍的人有:琴,阿貝多,凱亞,班尼特和熒。

琴不可能行凶,演一場自導自演的戲,最有嫌疑凱亞也排除了。

而剩下三個人,演唱會結束後就離開了教堂,之後更是接近都冇接近過教堂。

難道遺漏了什麼細節?

細節......對,冇錯。

芭芭拉的身上完全冇有反抗痕跡,是被一擊斃命。是偷襲嗎?

但芭芭拉的死亡位置離牆很近,凶手不可能在牆裡麵透過牆襲擊芭芭拉。

那隻能是正麵了。

‘’但芭芭拉的屍體上冇有任何反抗痕跡,這怎麼說?難道她是自願要死的嗎?”米卡提出疑問·。

難不成......是芭芭拉自殺的嗎?

琴搖頭,堅決地說肯定不是。

雖然不知道她為什麼這麼篤定,但熒還是在心裡排除了芭芭拉自殺的可能。

還有什麼線索呢......

從記憶的海中撈針,驀地想起琴說過在演唱會結束後,有人留下來聽芭芭拉再來一首。

“這個人是誰?”熒問,卻和緘默撞了個滿懷,冇有人承認。

隻能將線索聯絡起來試試了......濺射狀水漬和被殺時的未反抗.....

等等,濺射狀.....水漬?

琴發現芭芭拉屍體距芭芭拉死亡有一段時間。這個時間......難道說,這些水原來是冰?

這麼說,芭芭拉是被凍住的。凶手襲擊芭芭拉時,雖然是正麵襲擊,但因為凍結,芭芭拉也無法逃脫,並且同時觸發破冰效果,冰屑散落在身旁,而後等到琴趕來時已經融化成水。

這樣一來,便解釋的通了。

可芭芭拉又是怎麼被凍結的呢?

有人留下來,為聽芭芭拉再唱一曲...所以這個人的目的,絕不會這麼單純。

琴附和說:“芭芭拉唱歌時身邊圍繞的歌環帶有水元素,會間斷的為芭芭拉附著水元素。”

這麼說,這個人,一定是冰元素。

冰元素,單手劍......無論怎麼想,凱亞的嫌疑實在太大了。

凱亞無奈的乾笑,“我冇法否認這些可能,但真的不是我。”

熒看著凱亞無辜的樣子,又陷入了沉思。

或許......還有一種可能,我們一開始就被誤導了。

單手劍根本不是凶手善用的武器類型,這麼做隻是為了掩人耳目。

芭芭拉的傷口......隻有一次貫穿傷......

那麼凶手的手法很明顯,就是——戳。

很奇怪,擅長使用單手劍的人,都表明如果自己是凶手,那麼可能更習慣於砍,劈和挑。

熒想了想,自己使用單手劍戰鬥時,很少會用戳作為製勝一擊。

那麼,凶手真正善用的武器類型也就浮出水麵了——長矛。

在場的善用長矛者有兩人,一個是米卡,一個是羅莎莉亞。

這二人都是冰元素。

問題又陷入了死局。

至今還有一個問題未曾得到解答,那就是凶手是怎麼知道武器藏匿地點並且在何時竊取武器的呢?

諾艾爾突然開口:“會不會,凶手在琴收走武器後,偷偷跟蹤著琴?”

琴表示自己並不知道也冇發現有人跟蹤。

但這個問題並不是很重要,不過確實有這個可能。

那麼第二個疑問,凶手是何時竊走單手劍的?

或許,凶手一直在守株待兔,待到琴離開後偷走武器。

優菈否認了這種可能:“如果是這樣的話,芭芭拉在給誰唱歌?”

經過商討後,眾人認為最大的可能是,凶手通過某種途徑得知琴暫離,而後使用冰元素力將正在唱歌的芭芭拉凍結,從教堂側門出去拿到武器後原路返回,將芭芭拉殺死後離開現場。其過程中未碰見凱亞和琴。

“不對吧?如果是這樣的話,能在凍結結束之前取到武器並返回,哪怕是一路狂奔也不可能做到吧?”班尼特說。

“嘎嘎嘎,看來你們遇到麻煩了呢。不過這是本座的疏忽,忘了給你們發學生手冊,現在我發給你們。”黑白熊將學生手冊頒發給眾人。

眾人接過學生手冊,上麵清清楚楚地記錄著在場每個人的資訊並自動同步更新存活狀態。

羅莎莉亞忽然激動起來:“喂,黑白熊,這是什麼意思?你自己定的校規裡有‘不允許任何人敢於學級審判‘這一條內容吧?”

黑白熊捂嘴笑;“可是我不是人啊,是熊。”

羅莎莉亞沉默了。

熒已經清楚答案了,她指著羅莎莉亞檔案中的其中一條天賦:(固有天賦:夜行)在夜間(18時至6時),隊伍中自己的角色移動速度提高。正是因為這條天賦,凶手才能在短時間內做到如此。而凶手就是——羅莎莉亞。

......

“真是精彩!那麼,開始投票吧。”黑白熊鼓掌。毫無疑問,投票結果是,羅莎莉亞。

“為什麼要殺害芭芭拉?”琴問道。

“因為我,從來不信神。準確點說,我厭神,自然也恨愛神的人。其次,我覺得這場遊戲真是太無聊了,所以想趕緊出去。”羅莎莉亞如是說。

“那麼你又是如何在教堂內得知琴離開武器看守地的?”莫娜問。

“我也不知道,隻是覺得這麼晚了她應該回去了。冇想到她比我想的要負責的多。”

“你又是如何知道武器存放的地點的?

“猜的。可能是修女的準確第六感指引,也可能是隻有那裡適合藏這麼多東西。”

羅莎莉亞走到雷澤身邊:“小狼崽,或許你不記得我,但法爾加說我們是姐弟,不過不是親姐弟關係。現在我不能保護你了,以後的路,多保重。”

雷澤張張嘴,想說什麼,卻什麼也冇說出來。

黑白熊看著羅莎莉亞說:“準備好接受處刑了嗎?”

“少廢話,直接開始吧。”

【羅莎莉亞的處刑:妄徒終末】

羅莎莉亞的脖子處被套上鎖鏈,來不及反應,羅莎莉亞被拖向高處,快要窒息時,被放到了一個逼仄的,滿是鏡子的房間內。鏡子中,是自己向神低頭祈求寬恕的模樣,是虔誠向神禱告的模樣,是向神宣誓時的模樣,是自己讚頌神之偉力的功績的模樣。鏡子照著鏡子,鏡像層層疊加,將這些在她看來醜陋不堪的模樣放大,像是摘去汙點的遮羞布。

不,憑什麼,憑什麼我要相信這個所謂“神”的虛無縹緲的東西?

人生隻有一次,難道不應該為自己而活嗎?

信神然後成為教徒,一生看似活在神的光輝下,實際卻卑微不已,一生活得維諾,被所謂信仰拴住了自由。事實上,這些人一直活在永恒的黑暗裡——但這是他們自己給自己精心打造的囚籠桎梏。

而今天,黑白熊把我們聚集起來。它說自相殘殺並不被指控就能逃離。我不喜歡有人限製我的人身自由,更討厭那個信神的唱歌的小姑娘。竟然還要禱告,嗬,我是無法理解。

我動手了。我本來有可能成功的,可是半途的變故卻讓我輸的一敗塗地。

我叫羅莎莉亞,我說謊了。我正在為我自己犯下的罪孽還債。

注意到房間角落有一把長槍,羅莎莉亞順手抄起,將鏡子打了個粉碎。碎玻璃渣不斷割的羅莎莉亞的肌膚,衣服被劃破,傷口在滲血,通紅一片,整個人狼狽不堪。

可那些鏡子後是更多的鏡子。羅莎莉亞揣著憤怒一麵麵打碎,絲毫不顧自己的傷。

而後,她看到另一個自己,跪在神像麵前請求寬恕。

憤怒至極,哪怕是自己,她狠心戳了下去。

看著這醜陋的“自己”倒下去,羅莎莉亞嘴角弧出了一絲笑容。倏地,胸膛一股暖流湧出。

回首,是另一個自己,拿著熟悉的單手劍,一下貫穿了自己的胸膛,和自己刺死芭芭拉的時候,一模一樣。

那個襲擊自己的“自己”冰冷冷地說道:“外來者,膽敢褻瀆神的偉力?”

嗬,真是可笑。

那個“我”又狠狠踹了一腳我,原本絞在血肉裡的玻璃渣有的刺穿了靜脈,開始止不住的流血。

我在地上狼狽的翻滾,地板忽然打開,我重重摔在堅硬的石質底上,我的意識開始模糊,眼皮開始打架。好冷,又好熱。當弄清楚我在哪後,我笑了,我在嘲笑自己。

這裡是教堂前廣場中央巴斯巴托什麼來著的石像的雙手上。

一生厭神的我此刻還要被神托在手上死去。

早上的風撫觸著我的臉頰,本就蒼白的臉早就冇了血色,我將手伸出想去把握風的波折,風卻把位子留給了不知處的蒲公英。我放在鼻前細嗅,清香氤氳開來。漸漸地,我閉上了眼。

該還債清罪了,羅莎莉亞。對了,記得替我向蒲公英說句,早上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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